震天的吼声在黄沙漫漫的恕瑞玛边际回荡,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已经全部杀完了,他们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又是怎么找到我的?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他们,都要死!
“灭亡之路,短的超乎你的想象!”
我很好心的提醒一下他们,让他们早早的做好灭亡的准备。事实上,只有那可笑的光头没有动,冰冷的看着我,那种眼神我很熟悉,就是我平常看死人的眼神。
至于他的手下,开始一窝蜂围上前来,就像是一群饥肠辘辘的鬣狗终于等到了饱餐的机会。
“汝欲赴死,易如反掌。”
面对一群着急像面纱之女报道的家伙,我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我将剑收入鞘中,闭目凝神,有风轻轻的托起了我的发梢,曾经有无数想要致我于死地的人误以为这是一幅引颈待宰的姿态,然而他们不了解,我只是在捕捉每一缕风细微的律动。
我跃向天空,风感受到我的呼唤而随着我拔出的剑化为凌乱无比的剑气朝他们扑去,这是无形之物,就算你能看的到它,你也没有办法击破它,因为它是风,它实实在在的存在却又不复存在。
剑,随风而动,我,随刃而行。
踏!前!斩!
我的剑染着血,身上却一尘不染,我可不想让这些肮脏的液体玷污了我的红色披肩,那是我兄弟留给我的唯一一件物品。
风停了...血液还在流动,被狂风卷起的黄沙慢慢掉落。
“咳...”光头颤抖着全身,脸色煞白,一道深深的血痕在他身上显现出来,随即“啪嗒”一声,他手上的剑掉了下来。
我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懦弱,竟然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或许,是我自己的眼界的太高了吧。
毕竟他们只是普通人,而我,却掌握了御风剑术。
无知者无畏,不过这无畏更像是愚蠢。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就是一个魔鬼吧?
“别杀我……别杀我……”光头眼中闪动着惊恐的目光,恐怕他从未想到我是通往死亡的深渊吧。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美女,金钱,还有...还...”光头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或许还有些懊悔。
不过这并不重要,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快杀了他,他想着如果再给他拖延点时间,或许就能活下去吧!哪怕是卑贱的活下去。
他根本不知道,我无意停留在这,只想尽快找到她,至于一切妨碍我的,要么杀了我,要么,被我杀,
我继续前进,黄沙会埋葬这里的一切。
听说她现在以放逐为名,流浪在瓦罗兰,既然这样,现在瓦罗兰上那则流言愈发的被人熟知,所以,我相信她一定会去那的,去寻找她想要的,那个地方——宏伟屏障!
......
亚索是一个百折不屈的男人,还是一名身手敏捷的剑客,能够运用风的力量来斩杀敌人。这位曾经春风得意的战士因为诬告而身败名裂,并且被迫卷入了一场令人绝望的生存之战。即使整个世界都已与他为敌,他也要竭尽所能地去将罪恶绳之以法,并恢复自身的名誉。
亚索曾是艾欧尼亚某所知名剑术道场的天才学徒,并且还是同辈中唯一能够掌握传说中的御风剑术的学生。大部分人曾相信他注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英雄。但是,因为诺克萨斯的入侵,他的命运被永久地改变了。亚索在那时负责保护一位艾欧尼亚长者,但是,他自大地以为自己的剑能够改变战局,便擅离职守,投身于战场之中。当他回到长者身边时,发现长者已被杀死。
身败名裂的亚索甘愿自首,准备用一生来补偿他的失职之罪。但是,他不单被控告玩忽职守,还被控告谋杀,这让他震惊不已。尽管负罪感让他困惑不已、痛苦不堪,但他知道,如果他不作为的话,真正的刺客就会逍遥法外。亚索拔剑而战,逃出道场,并且他非常清楚,自己又犯下了谋反罪,整个艾欧尼亚都会与他为敌了。他第一次陷入真正的孤独境地,踏上了寻找杀害长老的真凶的人生旅程。
亚索接下来的数年都在各地流浪,搜寻着能够带他找到真凶的蛛丝马迹。至始至终,他都在被昔日的同窗们无情地追捕着,不断地被迫作战,否则就会丧命。
第一个找到亚索的是个强大的剑客,他能用一个刀切开一整颗树;但是,他无法切开风!
第二个是个优雅的女剑客,以灵巧出众,但是她还是没有风快!
第三个...第四个...
他的使命驱使着他不断前行,直到他被最为可怕的对手——他的亲兄弟,永恩——所追上。
在传统礼教的束缚下,这两位剑客先是互相鞠躬,然后拔剑交战。在月光下,他们无声地将剑挥舞了一圈又一圈。当他们最终向前冲锋时,永恩不敌亚索;剑光闪过,永恩就倒下了。亚索弃剑后冲到永恩旁边。
百感交集下,他询问自己的兄弟,他的亲人们怎么会认为他有罪。永恩说:“长者死于御风剑术。还有谁能做到呢?”亚索瞬间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被控告。他再次声称自己是清白的,并且乞求他的兄弟原谅自己。随着他的兄弟在他的臂弯里永眠,他的泪水也在他的脸颊上滑落。
在旭日下,亚索埋葬了永恩,但他没有时间去悼念了。很快就会有其他人来追捕他。兄弟的启示给了他全新的目标;他已经有了能够带他抓到真凶的线索。他一边立誓,一边收拾行李,不舍地告别永恩之墓,在风的陪伴下踏上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