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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彼此的眼睛，99姑娘和苏岩同时笑了出来。

夜色渐深，是一座城市最为安静的时候，艾酒酒在苏岩的怀里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笑意，安心的笑意。

这样的笑容在过去的六年里，她从未出现过，被北辰云保护和爱护的时候，她固然暖心，但那不是苏岩。

有些感觉，有些感情，有些笑容，不是那个人，就永远给不了。

——

第二天中午，苏岩站在监狱门口，巨大的铁门打开，里面有人迎了出来：“苏少爷，您请。”

这里有着最邪恶和残忍的罪犯，也有着最公平和正义的灵魂，苏岩跟着带路的人走到了探监室，坐在椅子上，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苏岩见到了一身伤痕，满是狼狈的白珊珊。

她穿着囚犯的衣服，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了新添的伤口，一个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任谁看了都会心疼，苏岩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白珊珊出奇的平静，坐在对面，眼睛没有看苏岩，只是低垂着。

“你……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过了好久，白珊珊的声音才传过来，苏岩冷笑了一声：“你想见我，就是想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