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生生直直地看着她，“小娘你这话亏心不亏心，你敢对天发誓，你清晰的闻见了是什么味道吗？断定是我曾经熬制的肉酱的味道吗？况且，我的方子都抄给你……”

冯氏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她的确是分辨不出来，莫永宁的衣服上混杂了各种味道，反而有些辨别不清。

“小娘，我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可是，你也不能胡乱把其他的人拉下水呀，你要想洗脱嫌疑，不是更应该小心查证了吗？细细的去查吧……你在这里和我纠缠，浪费时间，与你根本毫无益处！你不管是想让谁来顶这个黑锅，总是要拿出证据让人信服的。你想想看？你就算了对所有人说，幕后凶手是我也要人肯相信才是呀！特别是父亲，这一番话，你在他面前说的话，你那可以预料一下他会站在哪一边。”

冯氏脸色都是惨白一片，以现在这一对母女在侯爷心目中的位置，结果不言而喻，特别是在侯爷得了这么好的官职，全部是因为莫生生的缘故。

“你们也不要太张狂，我总能找出凭证的，你们且等着！”

莫生生点点头，“是啊，小娘最关键的是要找出如虎的所在……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有些人信口雌黄，其实根本就不关如虎的事情？”

冯氏微微一愣，是啊，就凭这一个小丫鬟的说辞，就判定了路虎的罪名了吗？就算是咬伤的，怎么就认定是如虎？

府里就算没有狗，难道不会是一些下人偷偷摸摸的带进来的？

“莫生生你好自为之，记住过慧易夭，怕是不能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