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会议开了整整开了两个小时,大伙对第十局去年的成绩都很满意,除了西南地区的藏龘独势力和西北地区的东突势力闹腾得有点大之外,相对来说局势还是平稳的,这两个敌对势力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对于华夏来说,防范大于进攻,只要让他们不能大规模参透进来,就在掌控范围之内。
会议开完后,几位局长前后脚离开了,张天放走得最晚,临别并拍了拍陈辰的肩膀,略带深意的道:“兄弟,我很期待将来和你一起战斗!”
练辰哈哈笑道:“我也很期待!”张天放走后,谢成国要去办点事,把陈辰送到和华雨灵约好的地方后,便离开了。
户外冰天雪地的,陈辰可没傻得站在那里等,找了家咖啡馆进去要了杯蓝山,坐在临窗的位置一边倾听贝多芬的《月光曲》,一边等着美妇人的到来()。
纯净的琴声轻柔如流水涓涓流淌,宁静平和,仿佛有一种奇异的魔龘力,牢牢的牵动着住每个人的心,陈辰也不例外,他本来还时不时的看向窗外,但渐渐地注意力就集中在了那架银色钢琴和钢琴后的女孩子身上。
黑色连衣百相裙、秀发上别着红色蝴蝶结、还有那l叨露在外的红色高跟鞋和那一抹惊人的雪白脚踝,令所有人怦然心动。
这是个令人惊艳的少女,粉黛不施,娇俏可爱,坐在咖啡厅最亮的水晶吊灯下,璀璨的灯光流转,为她披上了如梦似幻的魂丽,如白兼般的玉臂轻轻摇曳,灵巧的手指在琴键上如精灵舞动,优美动听的旋律如水银泻地般缓缓飘出。她很专注,皓首低垂,美眸微闭,弯卷的睫毛轻轻抖动,仿佛即将醒过来的睡美人,谁也不忍心打扰这份恬静和柔美,整个咖啡厅里只有静静的琴声,轻轻的呼吸。
陈辰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倾鼻演释《月光曲》的少女,她不如苏依依娇媚,不如谢思语冷艳,不如华雨灵美丽,不如谢兰兰妩媚性感,怎么说呢,从容貌上说,她最多只能勉强算得上是个小美女,五官很精致,但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偏偏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很不协调,很破坏美感。但她身上却有一种很奇特的韵味,很奇妙的吸引力,让人如沐春风,沉醉在她的琴声中,不会在意她的容貌,这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陈辰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
一曲终了,咖啡厅里寂静了好几秒后,突然掌声雷动,在场的客人纷纷站起来鼓掌,少数轻佻的男女大声吹口哨要求少女再弹一曲,但她却如若未闻,径直起身鞠了一躬,披上咖啡厅主人递过来的白色风衣,转身离开了,一如从未出现。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不知道为什么,陈辰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徐志摩的《再别康桥》,那个特别的女孩子,那首《月光曲》,那份宁静,让他觉得很不真实,又很清晰。
见到这少女就这样不理不睬的走了,那几今年轻的男女似乎觉得受到了无视和海辱,大声吵嚷了起来,围着老板要他让那个女孩子再出来弹琴()。
“哎哟,真对不住,她不是我们店里的琴师,只是临时被我请来压场子的,人家又没收我钱,我哪好意思强迫人家?”咖啡厅老板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苦笑着道。
“老板你这是不给面子啊?爷是个暴脾气,今天心情好才给你脸,你别不识抬举。”那几个男女的头头叫嚣道。
陈辰注意到,老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但转瞬即逝,又喉复了无奈憋屈的神情:“真不行,她每天就在这弹奏一曲,你们要想听的话明天再来吧,这会她已经离开了。”
“你蒙谁啊?当爷是三岁小孩?”闹事的年轻男子是个吊儿郎当的富二代,他一把推开了老板,掀开门帘想要进去找人,但下一刻,他的身体如炮弹似的从门里飞了出来,重重的撞在了咖啡台上,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没等他的朋友发作,门窜里冲出了两个接近两米的黑人大汉,不由分说像抓小鸡似的一把抓住了昏迷男子的头发,随后又冷酷的大步上前抓住了另一个手举咖啡杯的年轻人,拖到门口抢圆了往外一扔……
“美丽的小姐,是你们自己出去呢,还是要本人辣手摧花请你们出去?”另一名黑人男子笑嘻嘻的说着很冀脚的中文,一口白牙耀眼的有些慑人。
和那富二代一伙的两名女子很识趣的逃离了咖啡厅,现场又安静了下来,客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黑人大汉感到很好奇,纷纷小声揣测着他们和少女的关系。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很抱歉刚才出了点小意外,我家小姐为了表达她的歉意,明天这个时候会再来为大家献上一曲,请大家务必赏光。”光头黑人做了个很标准的伸士礼,良好的风度让所有人都在想一个问题,仆人尚且如此,他们的主人又是什么来头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