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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儿,你做到如此地步,未免有些太过了吧?”那威严的声音传来,就连寒鸣鬼泣也不禁有些战栗的感觉。
“……雷?……”寒鸣鬼泣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声,转而便举目四望,似乎正在搜寻什么人一般。
“跨越了千载的时光,自从我主离开后,我虽然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你却从来都没有再搭理过我。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这样下去。过了那么多年,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只是没想到如今你还记得我。”淡淡的声音传来,却依旧难见其人。
“雷……你在哪里?我突然,好像见你……”寒鸣鬼泣来回了一番,似乎还在寻找着说话的人。但一番苦寻无果,寒鸣鬼泣不禁开口问道。
“你我同为剑灵,你应当知道,我与你并没有独立出现的能力,此番若非你附身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你也不可能以实体出现吧?”五雷镇魔剑闪烁着奇异的蓝光,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你知道吗?千年以来,我觉得你好陌生,简直让我认不出你了。”
“你住口,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当年你在我主决定之期,你不但没有让他去找小慧,为何你不阻止他,却让他决定放手!以至于让他一直伤心,让他这样一个不老不死之人,却在小慧死后不久便随她去了!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忍心?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一直在想,一直想!等到再察觉的时候却已经过了一千余年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地困惑!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替别人做决定!我主是这样你为什么也要这样!你为什么总是凭借对我的猜测,独自忍受千年,却一直都不曾询问过我!为什么!”泣儿越说越激动,甚至竟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以为……你在怪我……怪我没有阻止我主。我以为……你只是单纯地不想理我而已。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再和你说话,更不敢再和你搭话,也只有一直等你,谁知道一等就是一千余年。”五雷镇魔剑闪烁着晶莹的蓝光,似乎有些迟疑还带着丝毫歉意。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换得回我主的性命吗?换得回逝去的千年时光吗?你错了,什么都回不来了!你我一同诞生至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回不来了!”泣儿流下了两行热泪,痛苦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里怎么想,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我主会选择那样的一个结局,亲手送走了小慧不说还愿意一直守护着小慧,直到小慧因染疾而亡!而我主选择了什么?选择的却是暗自神伤,将我俩送到了蜀山最后却随小慧而去!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这么让自己痛苦?难道这样会让你们很有成就感吗?是不是!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感受?无论是小慧还是我,你们什么时候考虑过我们的感受!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完全知道你们想做的,知道你们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在我们知道了你们的付出后有多么痛苦吗?”
“抱歉……”五雷镇魔剑开口满是歉意地对泣儿说道。
“抱歉?有趣,你说抱歉有一点用吗?数千年的时光和我主的性命是你一句抱歉就能补得回来的吗?”“轰!”登时泣儿的身上黑气凌霄,死气冲天,“你难道忘了我们当年追随我主之时所立下的誓言了吗?”
“自然未曾相忘!”五雷镇魔剑猛地闪烁着晶莹的蓝光,立时否定道。
二剑立时同声说道:“今世今生独奉我主,至死至亡绝不相违。”
“很好,样子你还记得。”泣儿流着眼泪,身上的黑气升腾不已,“但是你为什么还要再认这个女孩儿为主?你不是也曾经起誓吗?除非自己被折断否则你绝不会易主,现在呢?你做了什么?!”
“我……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我主的意思呢?”
“我主的意思?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泣儿眉头微蹙,眼中泪水即止,转而问道。
“我主在羽化仙去之前,便将自己的一丝神念残留在我的剑身之中。当年这个女孩儿在蜀山修炼,后来众位仙长叫她去选自己的仙剑,本来她与所有的仙剑均无共鸣,但是我主却授意让我与她发生共鸣却并未说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