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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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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办法,是有恩啊,方老大就是方老大!

虚位以待,赶驴上架,从此这个特殊人物又多了一个尊贵身份:方帮主!

当然贵为帮主,也是必须入谷,恩啊帮必将在武林大会上大放异彩,从此名扬天下!

可是没有票,方殷没有票。

“无禅师兄——”好在有无能,好在有无禅。

无禅有办法,无禅有后门,无禅当然会帮他的方殷大哥:“哎呀呀!”说话一大汉鲜血狂喷直直飞出八丈,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大象终于发威了:“下一个!”无禅只有一个,没有许多无禅,关堂主的拳头可不是那么好捱的,不过一拳那人就给抬了下去,死活也不知。众人悚然,看看关泰看看无禅,终知那毫不起眼的和尚武功了得,要过这武关也绝非易事!

无禅吓一跳,随即走上前:“关大叔——”

方殷一把拉住:“等等,无禅。”

这里的规矩方殷也懂,方殷来时便就听说了有个过三拳,还能对一对。

那就对一对,再说。

文武两关,前后三个时辰,此时不过刚刚开始。

十寸又八寸,从权作半对。

就是这个对子,对了半天,一个人也没对出来。那对一对是个干巴瘦的老儿,姓马,据说是真龙教天宫十二执事之一。上次就是他,马老夫子。马老夫子是很得意,马老夫子捋着山羊胡子,眯缝着眼笑了。这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带有一种满足的成就感,马老夫子端坐桌案之前,摇头晃脑自顾说着什么。

忽一人上前,大步上前,从容拿起桌上纸笔,潇洒写下一个答案。

“狗屁!”马老夫子扫过一眼,回以二字。

那人面红耳赤,仓皇而退。这对子貌似简单,实则大有玄机,众人是一字字想一字字拆,对来对去还是对不上。其间几人以为对上,上前又是灰头土脸,这个对子最大的难处就是时间有限,容不得半点取巧。对一对是对不上,过三拳也过不了,眼看午时已近仍无一人对得,自无禅无能过后数万人竟是齐齐止步于文武二关。

方殷在想,如众人一般,比比划划择字解对。

无禅无能在等,一个深情地注视着他的方殷大哥,一个旁若无人地吃着牛肉干。

恩啊帮,百十个人,百十头驴,一齐在等。

过盏茶时分,方殷大步上前,提笔写下十字:“小子不才,斗胆一试。”

马老夫子扫过一眼,又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众人哗然,竟对上了!

方殷过关,且不说众人如何惊诧莫名眼红心跳,也不提无禅无能以及恩啊帮一干闲杂人等如何欢呼雀跃,马老夫子点头了方道士便就算是过关了。实则看到马老夫子方殷只觉亲切,正如见到孔老夫子一般,说来拆字解字孔老夫子也是教过他两天,对上这对子方殷也是灵机一动,那一字正是重阳的重——

百里更千里,暂且过一人。

权来半对,且过一人,这对子难就难在单以拆字不能解,还要加减笔划,于细微处解玄机,更得应情又衬景儿。待得马老夫子扬声念过,三万多人齐齐注目一人,当先过三拳,其后对一对,哥儿俩那是一般地威风神气!武关过的第一人是无禅,文关过的第一人是方殷,二人未入谷已是万人瞩目大放异彩——

“小子斗胆,敢请夫子一试。”不料这还没完,无禅和尚多带了一个拖油瓶无能和尚,方帮主也要帮一帮左护法:“便就借花献佛,小子仍以“树”字立对,夫子可想对上一对?”方殷既已过关,马老夫子正待再出一对,见状也是又惊又奇:“你?你来出对?哈!可笑可笑,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侥幸……”

“权又作妙对,又又少半双,左右也问你,半双怎分树?”夜长梦多,出了再说,方殷不待他一句说完便即出对,自也心里早有准备:“夫子学究天人,自当信手拈来。”马老夫子微微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对上如何?对不上如何?小子出对,夫子不对又如何?”方殷恭恭敬敬回道:“小子无礼取闹,还望夫子高抬贵手,多过一人。”

这原本不合规矩,方殷也知,但既有名对一对,老夫子也是不得不应。马老夫子jing于此道,生平最好的就是这一口儿,这下给他杀了个回马枪倒不要紧,却也着实让老夫子心痒难搔!看似不动声se,实则脑筋急转,一字字如同走马灯般于马老夫子脑海中一一闪过:“唔,这样,呃,待我想想,想想。”

“古有七步成诗,今ri七步成对,便以七步为限,如何?”方殷察言观se,自是趁热打铁。马老夫子正自想到紧要关头,闻言不觉将头一点:“成!”出口醒觉,然已出口,马老夫子瞪过一眼,却也一时豪情大发:“成成成,便依你,七步为限!”不外拆字应对,仍是一个树字,方道士都能对得上来,马老夫子没有对不上来的理由——

七步,是七步,马老夫子踱步,走得极缓。直直过了盏茶时分,七步落定,马老夫子仍是无对。七步去,七步回,马老夫子苦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这对不比上对,这对容易一些,但与上对一般,还是时间有限。时间有限,众人也自焦躁,眼见那一老一少啰里八嗦没完没了,纷纷吵吵嚷嚷大声鼓噪——

权又作妙对,又又少半双,左右也问你,半双怎分树?

对一对的第二个对子来了,正是方殷出的上对,马老夫子大声念过,是在笑着。

又是一张观票,老夫子说话算话,规矩不破,多过一人。

左帮主大喜过望!方才不过随口一问,此时竟得入谷观战!不愧帮主,一个顶俩,马到功成,左右护法!无禅无能大喜,恩啊帮一齐大喜,连人带驴都在叫着,免不了又是吹吹打打溜须拍马。方殷是一谢再谢,马老夫子却已不耐:“走走走,进去罢!”半双怎分树?半双怎分树?马老夫子心无旁骛,只觉那一字破茧yu出——

无禅,无能,方殷,左护法,四人一起入谷。

“阿呼鲁鲁!阿呼鲁鲁!”

自是好事又多磨,三人行来万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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