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儿子进暗室中,暗室里面准备的东西,等一会自己就可以翻身了,想到这里,常玉林冷笑了一下。
“这事情是县里面组织的,我具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话刚说完,还没等杨承志开口,杨承志就看到常飞端着一支aK47型的枪支从暗室中走出来。
走出的时候,常飞脸上带着狞笑说道:“小杂种,想要老子的钱,等下辈子吧,给老子交代清楚,谁让你过来的”。
看到常飞手中的aK47,杨承志不由的一愣,这对父子到底是干什么的,这家里怎么这么多的武器,刚才那几个保镖手中的手枪,到了这一下又变成了冲锋枪。
像华夏这个国家的国情,杨承志可是知道的,别说是枪支了,就是一般的管制刀具,国家也有明文规定,禁止华夏人民收藏这些东西。
可想不到这对父子在家中藏了这么多的枪支,就是眼前常飞手中的枪支,就是昊天县的公安局也不一定有这样的活力。
想到这里,杨承志看着端着冲锋枪的常飞道:“你知不知道,私自藏枪支,已经犯了大罪了”。
常飞嚣张的一笑,“小杂种,老子杀的人都不下十人了,在这个地方老子就是法律,识相的赶紧说说谁让你过这个地方,要不然的话,老子不介意再多杀一个人”。
杨承志冷冷一笑,“看来这些年你们父子没干一件好事,既然这样,我就送你们父子去见你们那几个保镖去哇”。
说完话,杨承志手轻轻一挥,站在那里狞笑的常飞就感到一股寒气朝他扑来,紧接着眉心一麻,意识就模糊起来,手指有心扣动小扳机,可手指却没有一丝力气“。
手中的枪支刚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常飞也软绵绵躺在了地上,步了外屋那八个保镖的后尘。
常玉林看到这个情况,脸色一白,知道坏事情了,原本还想凭借这把枪翻身,却没想到儿子不知道怎么就倒在了地上。
不过即使是傻子也能想到,儿子常飞遭了这个青年的暗算,想到这里,常玉林原本阴沉的脸一下堆满了笑容。
”大侠,孩子不懂事情,我这就去给大侠取支票,“说着话就想朝那个暗室走去。
常玉林心道:只要让老子进了暗室,你就是再厉害也抓不住老子了,老子肯定会找你报仇的。
可没等他走出两步,就觉得眼前寒光一闪,紧接着意识就模糊不清,什么也不知道了。
解决了常玉林,杨承志走到床边,在大床被子上拍了一掌,被子下面的那个女人嘤咛一声,在没有了声响。
杨承志看看房间再没有什么情况,漫步进了那个通道,走了三四米之后,杨承志觉得眼前一宽。
看到这个五六十平米的屋子中的东西之后,以杨承志这种定力也是不由的脸色一变,这哪里是一个暗室,这简直就是一个银行的金库。
就见这个暗室中都是一箱一箱的纸币和金条,纸币也并不是单单的华夏币,还有其它国家的纸币。
杨承志估摸了一下,就这一个房子中至少有几十亿华夏币的财产,杨承志想不出一个小小的村支书怎么能敛到这么多的财富。
一个村子有多大,就是把整个村子人们手里的钱财都收集起来,也没有多少,可常玉林家中却有这么多的钱财。
这些钱财都是从哪里来的,杨承志想都想不到,前些年他也看到过什么国家级的高官贪污受贿,可那些人至多贪污上几亿华夏币,那可是华夏为数不多的高官。
可常玉林是什么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村支书,整个华夏像他这样的支书没有一千万起码也有八百万,都要是像常玉林这样,那华夏社会就完了。
想到这里,杨承志没有客气,把暗室中的这些钱财通通收到了空间中,既然这些钱财都来历不明,留在这里只能算作是常玉林父子的罪证,还不如自己拿回去造福村民呢。
十多分钟后,五十多平米的暗室中只剩下了一个不大的桌子,桌子上面摆放了一大摞,这些年常玉林父子所干的事情。
这一对父子每做一件事情都清楚记录在本子上,就连什么时候送了哪位领导钱财,数目是多少都清楚的记录在案。
杨承志翻了几下,脸色变了几变,尼玛昊天这个地方也太黑暗了,怪不得这常玉林父子能这样嚣张,能敛到这么多的财富,原来这对父子背后有保护伞呢。
这对父子基本上给昊天县的所有大小的领导都送过礼,送礼的数目大小不一,就连调到其它地方的官员都收到了常玉林父子的不少好处。
这些账本要是传到了中央的纪检部门的话,三晋的官场可要震动了,杨承志把这些账本大体翻看了一下,从里面并没有看到他所认识的官员。
其实他就是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高文娟父亲高夺的条目,等看完之后,并没有看到高夺的名字,杨承志长出一口气。
而后他把这些账本整理了一下,然后放到了空间,他想等那个时候到平城或者燕京的时候悄悄放到纪检部门。
他从账本中看到常玉林基本上和昊天县的大多数高官都有勾结,要是明天事发的时候,这些东西肯定要到昊天公安局,那这些见不了人的东西可就石沉大海,肯定会让人坏灭证据了。
收拾好一切,杨承志在空荡荡的暗室中转了一圈,看看没有什么遗留下来,暗室中只剩下了四把六四式手枪和一把aK47,其它东西都让他收到了空间,拍拍手套上的尘土,转身离开暗室。
出了暗室,杨承志在里外两个房间转了一圈,看看没有遗留下什么把柄,从办公桌上面拿起一部手机,拨了个报警电话,变声说了常玉林大院的事情之后,把手机随手扔在了地上,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之后,走到墙下,提气纵身上了四五米高的院墙之后,跳下院墙,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