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马家的密室里可是好一番争论,尤其是借着酒意,几个年轻弟子不满的向老爷子抗议,主题就是竟然拜了一个废物为祖师爷,以后如何自处!
已经有了七八成酒意,正在按照师父安乐公要求打坐的晋王突然睁开眼睛,威严地扫视着面前站着的子弟说道:“你们以为老夫的决定错了?”众人一凛,尽管不满,可没人敢当面说老爷子有错,低着脑袋,等待训示。
“我们司马家现在可以说是位极人臣,荣华富贵不在任何家族之下,但是我们的根基可不够稳呢。为今之计,首先要稳定人心,树立威望,搜罗人才,各种人才。”
“你们可要记住了,千万不要小看了安乐公。想当年曹丞相有一句话,是说给刘玄德,也就是安乐公的父亲听得,炎儿,你说说,曹丞相是怎么说的!”
“天下英雄惟操与使君尔!”司马大将军回答说。
“是了,想那曹丞相何等眼高,天下唯一入他法眼的英雄,或者叫枭雄,只有刘玄德一人而已。为什么?三个字‘忍’、‘仁’‘韧’,你们可明白?”
看到众子弟深思的样子,晋王可能是确实累了,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好好想想,等明天晚饭后到我书房来给我答复!”
“唉,这回可是有些作茧自缚了!”安乐公叹息着说道:“我可不愿意整日里混迹在司马家那个狼窝子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可告诉你,把你的旧有脾性发挥到极致,应付那个老家伙一段时日,等我们的布局完善之后,老子再略施手段,让他随时隔壁!”
“隔壁?什么意思?”安乐公问道。
“我说小子,你应该适应不动嘴巴,和老子沟通。这意思就是随时让他去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将近十天时间,晋王终于掌握了“安乐功法”(老妖怪定名的,董神医修身功法的改良版)的窍门,还别说,几天下来,晋王的身体竟然出奇的转好了,起码手杖已经被束之高阁,吃得下,睡的香,精神自然大有好转起来。同时,这思想也在不断变化,起码表面上对安乐公,也就是自己师父更加尊敬。
“师父,老夫,不对,应该是徒弟已经奏请皇上,封您为安乐郡王,实奉两郡俸禄之地!”
“不可!”安乐公急忙摇手阻止说:“常言说‘无功不受禄’,为师可没有什么功劳与国家,怎可以破例给与如此重赏。另外,对你的名声也不利吗!”
古人可是把礼节看得够重,尽管司马氏怀有其他目的,但是这沽名钓誉的需要之下,怎可不尊师重教。而经过一段时间接触,安乐公似乎也稳定了心神,大有受之若泰的架势,师徒二人表面上可是一团和气起来。
“前有举国归顺,避免了刀兵之灾,有功于国家和庶民百姓;后者不与叛乱贼人同流合污,毅然决然奔赴京师;又有衷心侍君,善待部下;再有勇于舍身而出,从虎口之下解救众位臣工;加上不藏私密,将高深功法传达给国家老臣,这些都算是无上功绩,该当受到封赐!”
摆手止住安乐公,晋王继续说道:“师父的出身更是不用多说了,本来就是贵重之体,王爷算不得什么,说句冒昧的话,您的资格可超过了当今圣上!”
“慎言!”安乐公插嘴说道:“为师真的不想封王拜相,只求过些平安日子。尤其是近段时间,经过修炼之后,身体更加强健,真有些飞升成仙的想法了。至于俗世间的名利,倒是不再想念,只是为了百多个跟随师父受苦的下人们,鼓捣一些奇巧,为他们以后的生计着想而已!”
两人正在密切交流着,一只蜜蜂突然飞临到晋王面前,瞅准了晋王的鼻子就要下落,安乐公突然出手,瞬间将密封捏在了手中。
“妖功,不,太快了!师父的手法竟然如此犀利!”晋王惊诧过后,由衷地赞叹说。。